不约而同,叔侄俩唇角浮笑,拥吻在寂静的夜、零落花雨下。
良久良久,分开后,墨彻稍稍低头,用额头抵了蘼萝额头。
蘼萝插在他耳后发间的十指在渐渐加重力道,她近乎歇斯底里的低吼着问,“叔叔!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现在你后悔,我就当你没说过那番话!”
腰上一紧,她人已离地。
抱她大步走向卧房的墨彻,唇角虽勾笑,语气却重似千钧,“我苦等了几千年,怎会后悔!你若敢悔,我定不饶你!”
蘼萝眸光盈亮的盯着他下巴,浅浅笑语,“你若敢悔,我再不见你。”
﹍﹍﹍﹍﹍﹍﹍﹍﹍
窗外,乌云遮月。
帐中,缱绻浓浓,鸳鸯双栖。
混乱中,墨彻的束发玉冠不知是被摘下,还是自己滑掉,长发如瀑布般顺床沿倾泻而下。
他用修长手指勾过旁边的玄色袍子,笑的戏谑,“这针脚都能绊倒一匹马了。”
软绵绵躺在他胳膊上的人儿,张开樱红小口就恶狠狠咬向他一侧肩头,“傅流芳说我很巧!比裁缝还巧!”
“那个傻子的话你也能信?他在哄你、骗你呢。”
“我信!我就是信!叔叔没有他爱我!”
“是呢,我哪有他傻啊,用个手指头都能在石头上写出字来。”墨彻幽幽一声叹,哀怨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