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蘼萝僵愣住了。
“我不知道你是何时对我动的心思，但我敢肯定，我一定是在你爱上我之前就爱上了你……”
“我怕吓到你，怕伤害到你，所以才故意疏远你，故意对你那么凶……”
蘼萝的身子在墨彻怀里轻颤，她难以置信，难以置信这是真的。
“我过得很痛苦很痛苦，我下世去历那苦劫，为的就是能戡破情关，然后……然后不要再恋着你……”
“因为，我怕有天会失控，会让你讨厌、会让你唾弃……”
说着，墨彻缓缓松开手臂。
他用双手捧起蘼萝小小脸蛋儿，用拇指一点点拭去上面斑驳泪痕。
蘼萝用水汪汪乌眸凝了他，颤抖着指尖，抚向他那两行清泪。
彼此渐重的喘息中，她颤颤启唇，“叔叔，你是不是在骗我？”
墨彻的薄唇在一点点凑近，嗓音喑哑又不失激动，“只要你不是在骗我，这一切就都是真的。”
若即若离亲吻中，蘼萝强撑最后一丝理智，沉声道：“你是我叔叔。”
“我不是你叔叔。可还记得乾坤塔中，那妖魔之言？你是螣蛇，我是龙，何来的禁忌？何来的不伦？”墨彻炙热而颤抖的薄唇，贴向她一侧唇角。
蘼萝咬牙坚持，喘息急促的又问，“你不怕吗？不怕会成为众矢之的？不怕爷爷会责难？不怕诸天仙神会谩骂唾弃？”
“我不惧父神责难，不惧他人谩骂唾弃，唯独怕你会受伤，唯独怕你会退缩。”墨彻深深凝了她乌眸，郑重而语，“丫头，你信我，我会保护你，我不许你怕。”
“除非叔叔负我、弃我，不然，我绝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