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流芳抑制不住的疯狂攫取她唇间香津,抱她出了浴桶后,水淋淋抵在桌上又是一次缱绻缠绵,“为夫再带你飞一次,飞上那最高的云端!”
支离破碎呻吟里,蘼萝用手臂勾了他脖子,在他耳畔迷乱低唤,“夫君……夫君……”
眼角有薄薄水渍漫出,是痛苦,亦是欢愉。
这样最好,再不用强自忍耐,再不用怕别人会知晓……
﹍﹍﹍﹍﹍﹍﹍﹍﹍
接下来月余,两人一如新婚小夫妻,如胶似漆,走到哪里,痴缠到哪里。
蘼萝学着做饭,再难吃,她夫君也会一口口咽下。
她还学着缝衣服,针脚明明歪歪扭扭,她夫君却在旁一个劲儿夸比裁缝的手还巧。
她脸上笑容明显多起来,会调皮的搞些小小恶作剧,弄得她夫君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哈哈大笑。
她开始走出那个院子,每天被她夫君牵着小手在镇子上闲逛,惹来满满羡慕嫉妒恨。
镇中央,有狭长河道南北贯穿。
划一叶扁舟,畅游于莑莑荷莲中,清香盈袖,微风习习。
夕阳西下,傅流芳弃了木桨,从背后揽蘼萝入怀,知足感慨,“许是老天爷怜我孤苦,才让我拥有了你。”
蘼萝望着天边晚霞,笑的迷离。
是呢,造化神奇,悲悯我心中太苦,才让我遇到了你……
傅流芳无意间瞥眸,看到舟沿上未干水迹,“墨彻?”
蘼萝以手指抿之,声音飘忽的像天上流云,“是我叔叔的名字……”
傅流芳抱紧她,用面颊紧贴了她面颊,“阿萝是不是想家了?”
千里之遥……他有些怕,怕怀里的人飞走了,便不会再回来。
蘼萝往他怀里团了团,很依赖、很享受的闭了乌眸,“这一世,我只是夫君一人的。”
“可是,我想拥有你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