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似乎毫无所谓,依然一动不动地倒在床上,只见漆黑的房间里,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一道细和的银光从半空中滑过,就在那银光将要刺入床上的鼓起的人形形状的包的瞬间。
那一团棉被包包像突然自己有了生命,“唰”地一下张开,跟着像是一张被甩开的大饼,在半空转了一圈,一缕银光扎入,没有半分停歇,竟是还刺窗绵被再次往前,但“绵被”明显不给它机会,大张大开的四角团成了一团,跟着就像是一颗球似的被一脚踢到了门侧旁边的窗户,窗户完本关着的,被绵球这一撞,“轰”地一声大敞四开,跟着外面传来一声闷哼,而刚才趴在床上懒得连跟手指都不想动的人如同一只脱兔,直接从床上跃出窗口,跟着有人只感觉面前被夹着一阵带着酒味的风袭面而来。
“啧,这武功真差,就这么水平还来搞偷袭,你是活够了?还是活够了?”
刚才窗框撞得直流鼻血的人此时被她踩在地上,满血的脸还混着泥,看着挺触目惊心的。
就在这时,殳无刃端着一张端菜的托盘从前面走了回来,一看到这情景,吓了一跳,脚下移形换影,转身就到了安陵松的身边“姐姐,你没事吧?”
被踩在地上的人“……”特么的有事的是老子好吗?
安陵松摇摇头,却发现自己的头有点晕,然后脚下更用力地踩“我有事,他把我吓得脑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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