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松的酒量一般,不管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
而且据她以前的朋友说,她的酒品也不怎么样,以前和同学或朋友一起喝酒时,她扒过男同学的衣服,亲过女同学的嘴,甚至还硬逼过人家一个帅气的服务生硬是喝了一大杯扎啤,最要命的是她醒来后什么都不知道。
总之,经过了几次惨烈之后,再聚餐时,同学朋友们肯定提前给她的在前放两大瓶雪碧可乐,就是不肯让她沾一滴酒。
但偏偏某人就不信自己的酒口这么差,因为她紧信酒品等于人品,而她对自己的人品相当自信。
不过要能是因为这个身体的身体素质更好,安陵松这回酒醒的时间比以前快多了,大概一个多时辰便有了清醒的迹象。
只是酒精让她的头脑十分的沉重,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劲,她干脆倒在床上躺尸,心想着反正也是晚上,睡到早上应该不会这么疼了。
于是,便安心地把眼睛闭紧,准备接着睡。
可就在她眉目放松的一瞬,原本安静无声的房间突然一声破空之响,原本静止的空气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然后夹着凌利的杀气朝着床上急袭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