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的绣工?”白渊垂眸看着她手中的帕子,皱了皱眉头,抬手就将帕子给丢了出去。
绣着蝴蝶的帕子被风吹散到风中,白清音愕然的探出头来,眼见帕子离自己越来越远,她不敢置信:“白渊你这是有病吗?!”
白渊一怔,眸色晦暗,早上一派温柔的模样变得不可捉摸:“你叫我什么?”
白清音瞳孔微缩,侧过了头,不想再去看他,兀自生着闷气:“没什么。”
大夫说她身子虚弱,胎像不稳,她不能太生气,也不能太激动。
白清音闭了眼睛,足足念了好几句‘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才缓缓平静了下来。
可是恰恰就是她的这种平静,又让白渊有了可乘之机,他又靠近她,神色有些扭曲,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欢喜。
他复而又问:“你唤我什么阿音?你再唤我一次,让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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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最喜欢的帕子都敢扔……”
马车里,沈岂容攥着一方方才从外面抓住的帕子,指尖勾勒着上面的图样,蝴蝶栩栩如生,当真就像是要飞出来了一般,他微微垂目,将帕子放在鼻息间嗅了嗅,女子熟悉的味道盈入鼻息,他似乎是有些迷醉的眯了眯眼睛,再抬眸,神色幽深,带着些许杀意。
于沈岂容前面的马车里,白清音闭着眼睛,如同入定。
白渊扬了眉梢,凑上去,眉眼又恢复了方才的温软,“你再唤我一次,我喜欢听你唤我的名字,阿音,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