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投足都带着深宅规矩的姑娘忽然向后退了几步,是她从来不曾有的是失礼姿态:
“那是我失礼了。”她羞涩的垂下了头。
沈岂容懒洋洋的用茶盖拨弄着茶叶,瞧见这一幕,又看了看那个小姐,眯了眯眼。
白清音对这种眼神在清楚不过了,她一眼就明白,她这是看上他了。
这深宅中的小女子似乎都渴望着中不期而遇的爱情,尤其是像白渊这个看起来是偏偏君子的,都是少女点灯夜读时候脑海中的绘本男神。
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白渊将白清音拉起来,十分温柔地说道:“无碍,小姐还请自便。”
说着就把白清音给带走了。
戴着斗笠的男子紧随其后。
一走到外面,白渊的脸色就跟戏台子上换脸的角儿似的,一眨眼就换了个大黑脸,他飞快的带着白清音上了马车,然后静静地盯着她看,他眼里像是聚了一道幽暗的暗流,看她的时间越久那暗流就愈发凶猛。
白清音心里咯噔一声,还以为白渊知道了自己怀孕的事情,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肚子:“你怎么了哥?怎么那么看着我?”
白渊的神色莫测:“我不喜欢看着别人跟你说话。”
她一怔,“什么?”
白渊凑上前,贴近她,声音带着些许蛊惑,伸手摸索着她的手帕,眼底的暗流缓缓流动:“不管是男还是女,我不喜欢别人跟你说话,总觉着他们要将你给抢走一样。”
她皱了皱眉头,离他远了一些许:“人家只不过是问问我有工作与否,人家也只是喜欢绣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