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唔了一声，“那姑娘可有工作？”
“工作？”白清音眼波微转，“怎么？”
老妇人慈眉善目，笑得温柔：“是这样的，我见姑娘手中的帕子花纹极好，我们家的小姐瞧见了，喜欢这方帕子的图样，正好府上缺一个绣娘，不知道姑娘愿意不愿意呢？”
说着，她看向了旁边的桌子。
清音顺着她的目光往那边儿一看，就见到一个眉目清秀的姑娘对着白清音微微一笑，极为得体，见她目光，那女子上前，莲步走上去：“失礼了，我也是见姑娘这帕子上的绣工极好，一时之间贪看了，就提出了这个唐突的要求。”
“这帕子倒是不难。”白清音将自己的帕子在桌子上铺陈开来，那女子立即凑上前来，带着真挚的欢喜：
“这上面的蝴蝶栩栩如生，活脱脱像要飞出来似的。我不知能不能再唐突的问一问姑娘，姑娘能不能教教我？”
“怕是不能了。”
一道温柔的男音起，三个人皆是一怔，生得俊美的男子立在白清音的后头，手中还捏着个猪八戒的糖人。
白渊眉眼间都保持着淡淡的疏离与不悦，声音却是温柔的：“舍妹身子不好，没有办法帮助小姐了。”
那小姐闻言抬眸，见了白渊，她一双水眸里像是突然亮起了两盏灯。
闪烁且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