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余仁回头,望了徐晓锋一眼,笑道:“我家小姐寻的自然是知音,绝不是你等莽夫。
江湖再见吧。”
“放肆。”
一个老匹夫,竟敢口出狂言。
他徐晓锋何许人也?
乃是身份地位尊贵的徐公子,岂是这等山野村夫,可以当众责骂的?
当即,徐晓锋怒火上头,就要冲上去,教训这个不开眼的老—东—西。
叫他知道知道,什么是他得罪不起的。
旁边的孙正仪,突然插身上前,小声谄媚说道:“徐公子,好像这老不死的,说的是真的。”
“那天静亭小姐被打,是武飞扬下的手。
但我听我儿子孙尚在群里传道消息,据说,程立雪小姐寻的那个知音,好像就是他。”
“什么?”
徐晓锋一听这惊天骇闻,整个人脸色大变。
他从头到尾,忙活来忙活去,又是花钱,又是献礼,还是借花献佛,美化对方名声结果到头来,竹篮打水一空不说,还让别人捷足先登。
与此同时。
他怎么荒唐地感觉到,他是在为别人作嫁衣?
这还了得?
这种耻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在他身上,叫他何以能忍?
玉石被对方所扣,是私怨。
妹妹被羞辱,是家仇。
这已经足够让他火大伤肝的。
现在可倒好。
就连他所心仪的女人,还成了死对头的知音。
这不仅仅是恩怨、与仇恨那么简单的事。
事关女人,已经涉及男人雄风。
连最低等的动物,都逃脱不了最原始的,追偶逐爱的矛盾斗争,更何况是他堂堂徐公子。
这要是被传出去,他哪里还有颜面,存活于世?
他‘金陵四公子’的名声,还要如何存在?
如果这都能忍受,那他根本不配再做一个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有抓到程立雪,让他顺利变成自己的女人,方可挽回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徐晓锋横下心来,一个疯狂的想法,也随之冒上心头。
以武力强压,抓住他们所有人,迫使他们乖乖就范。
等一切水到渠成,到那时候,任谁也无话可说。
“老—匹—夫,给老子站住。”
徐晓锋大声喝斥,见对方仍然自顾自的划船,便怒冲宵汉,咆哮道:“来人,给我抓住他。”
一行保镖,闻风而去,冲杀上前。
有的甚至顾不得江水寒冷,跳进水里,想要徒手,将对方乘坐的船给拖回岸来。
“抓住他。”
余仁手里的竹竿,猛地向前捅出,将一人捅飞出去,同时借着这反震力道,继续划船。
“老—匹—夫,还敢反抗。
抓住他,死活不论。”
徐晓锋立于岸上,手撑栏杆,竭力开始指挥:“你们都给我上。
快去附近找船,把那艘船舫给老子夺下来。”
“谁第一个上去,老子赏他一个亿。”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这百余号人,犹如过江之鲫,纷纷找船,向前涌去。
决心已下。
徐晓锋又令人传讯,将之前早已准备好的四百多号杀手,统统调遣过来。
今天就是掘土索地,也要将这几个人抓到手。
“其他人都可以杀。
但只有一点,程立雪是老子看上的女人,谁也不准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