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洛芸儿抗议着。
她现在迫切地就是要回同庆堂,她绝不能去平王府!
她身上的那个赤色小凤的印迹绝不能让夏君天发现。
“你不去平王府,我怎么给你上药?难道你想一身疤?你身上已经有了一个疤,还想多更多的?”夏君天的眉毛挑了挑,像是有所指。
洛芸儿立刻明白夏君天说得是什么,是她身上的那个赤色小凤!
看来夏君天对这个很是感兴趣,那她更不能让夏君天发现了。
“我身上如果再多些疤那也是因为平王殿下的缘故。平王殿下如果早来些,夏纹丽又怎么能抽我这么多鞭,一直到她的手抽不动了才不抽。”洛芸儿反讥着。
夏君天唇边荡起一个若有深意的笑:“我看八郡主也不希望我早点进去吧,若不然八郡主早可以喊出来了,八郡主不是一直希望我听下去,不对是希望上京府尹听下去,不然八郡主的冤屈怎么可以洗刷掉?”
洛芸儿注意到夏君天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暗示她有元力,不然她怎么知道他在隔壁房间偷听。
心虚了下,骗人总是不好的!
但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咬了下牙,死不承认:“平王殿下真是说笑话,芸儿给你们夏家的人打成这样,哪里能知道周围有谁没有谁。芸儿当时痛得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若是知道平王殿下在隔壁房间,还不喊出来?”
夏君天嘴角弯出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就像八郡主胳膊上原有的伤疤反而好了,胸口却莫名其妙多了个疤,这是什么原因呢?”
洛芸儿心跳了下,看来夏君天对她是越来越怀疑了!
她更要小心应对:“平王殿下,那不是你药的缘故,把我胳膊上的疤治没了,胸口那的疤却没有呀。平王殿下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夏君天摇了摇头:“八郡主的话,我不是太明白。不过那时兴许八郡主另有想法呢,就是想要我们偷听,再说怕是八郡主那时也不便让俩个男人进去吧。”
洛芸儿“哼”了声:“平王殿下和府尹大人真是不错,为了给芸儿伸冤,就让我先挨鞭子,再差点给烙铁烫,还扯出了这么许多的话来。这样的好心,芸儿还真领不了。”
“烙铁,八郡主可没有挨到,挨到的是洛月儿和夏纹丽。当然这个我要是进去晚了些,八郡主可能就挨到了。”
洛芸儿看了看外面的街景,知道从这过去离她的“同庆堂”不算远。
她拉开了车门,身子斜了出去,半个身子挂在了车箱外:“如果你不送我回‘同庆堂’我就跳下去!”
夏君天的脸色变了下,他没有想到洛芸儿没有提也没有央求,甚至都没有给点暗示,就来了这一手。
他现在要是说不送洛芸儿回去,还真有点怕洛书真就跳下去了。
不是他不能拦住,而是洛芸儿的半个身子已经悬在了车箱外,这个险他不能冒。
虽说他舍不得放洛芸儿走,但洛芸儿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圆润丰满和葡萄,他总有机会摸到的。
今天晚上就可以!
夏君天只能让穆成格把马车驶往“同庆堂”。
这个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街上已经开始有人行走了。
洛芸儿瞧这个样子也不好,把身子收了回来。
她料定夏君天不想毁了他“八贤王”的称号,要是她从马车上跳下去,摔个半死那夏君天还是说不清。
说不定人家还会疑心是他夏君天毒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