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天左边的杏花春馆另一位冷冷一笑:“那也是你们赫悌来的。都说赫悌女子漂亮,善调酒,怎么喜姐姐这调酒的技艺这么差,居然连我们周国的女子也比不上。”
喜彤低下了头,笑道:“我虽是从赫悌那里来的,却是周国的人。当年我爹带着全家去了赫悌经商,没想到生意失败,这才没法,只能回了周国。”
“喜姐姐,不会你爹在赫悌也是做着杏花春馆这样的生意吧。”
这话才一落,一屋子的人除了喜彤都笑了。
喜彤想发作却又发作不起来,也知道杏花春馆的姑娘们都不喜欢她,当着夏君天的面,也只能忍了。
等笑声响了一半,喜彤怯生生地问:“妹妹还没说是哪一位调得好酒呢?”
几位姑娘才要开口说是谁,夏君天先说了:“自然是甄贵妃了,她可不就是赫悌来的。”
“啊,是甄贵妃呀……”喜彤忙接了话,“听说甄贵妃这是选美受了伤?”
夏君天端起了酒盏,他只要喝酒就好。
八卦这种东西,女人比他更擅长。
果然几位杏花春馆的姑娘就说了起来。
“可不是,听说是定北王府的四郡主扎的。救人的是定北王府的八郡主。八郡主还赢了这次的选美,听说可把四郡主给气着了。哼,我就不喜欢四郡主,只是个选美,又不是杀人比赛。先给自己的妹妹六郡主一刀,然后又扎了甄贵妃。”
“是呀,听说定北王府的八郡主医术好厉害。选美那天,她可是先救了定北王府的六郡主,又给甄贵妃拨了把刀。那刀好长呀。”杏花春馆的姑娘比划了下刀的长度,“四十米长呢……”
“这么长呀,吓死人了。”
夏君天看了眼比划的长度,那不是飞刀,那是长枪了。
估计给这个扎了,甄贵妃不用救了,直接就见了阎王。
杏花春馆的姑娘继续说:“可不是,这么长呀,四十米长呢……当时流了好多的血呀。听宫里的鞠公公说,那个血呀……好吓人的。如果不是八郡主,甄贵妃当时就要不行了……”
“太监也去你们杏花春馆?”夏君天淡淡地问。
说漏嘴的杏花春馆姑娘捂住了嘴,随即又笑了:“来者都是客,我们认得是银子,又不是别的。”
夏君天哈哈笑了两声:“太监去你们那做什么?听曲?”
杏花春馆的姑娘都捂着嘴笑了:“可不就是听曲,还要听得是喜姐姐的曲,来了必点喜姐姐的曲。”
夏君天冲着喜彤姑娘道:“喜姐姐,真的吗?”
喜彤抱起了琵琶:“平王,别听她们混说。她们就是拿我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