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这些事也不是他一个做侍卫的能管的。
穆成格采办药材的时候,又特意把洛逸武给拖上了。
洛逸武真是觉得自己命苦,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一道去了。
穆成格和洛逸武带着人到了上京城最大的药铺乐善堂。
穆成格把药单子扔给了药铺刘掌柜:“掌柜的,照着这个抓。”
乐善堂的刘掌柜一看单子,难为情地笑了:“穆侍卫,这上面的药材,小店也没有这么全的。”
“你们也没有?”穆侍卫叫了起来:“你们可是上京城最大的药铺子,居然没有?”
刘掌柜摇了摇头:“莫说我们铺子,就是整个上京也没有。”
穆成格转身冲着洛逸武道:“定北王,你看这可怎么办?现在可是要我们平王府把这些药材拿出来,结果却没有。我们平王府是为了谁?是为了你们定北王府呀。我们平王府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那还不是因你们定北王府的管家抢了人家的药材。这药材是谁的?是我们平王殿下送给八郡主的。你说怎么办吧?定北王。”
洛逸武也急了:“那怎么办呢?好歹你要救救我呀,穆侍卫。”洛逸武忘了,这一切麻烦全是平王府给他找来的。
穆成格瞪了眼洛逸武,一拍桌子:“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你自己想办法。哦,对了,三天后中午,你把药送到芸儿医局去,我到时去接货。要是没有,你就小心着点。”
穆成格大步走了。
等穆成格走了,洛逸武才反应过来,没有办法,只能回家趴在床上哭了。
洛月儿听了,又把洛逸武骂了顿,然后让人找了些草根烂叶子包起来,充做药材。
洛逸武看着怕:“四妹,这样可以?”
洛月儿冷笑着:“怕什么,有事也是平王府的事。我不信,她洛芸儿懂这些药材。真有了事,就说她掉包。谁能证明她没掉包。你到时把这些交给穆成格就走,别管别的。让洛芸儿跟平王殿下去斗吧,我们正好看热闹。”
洛月儿想着洛芸儿跟夏君天吵了起来,那夏君天还不得恨死洛芸儿。到时她趁机示好下,夏君天还是跑不出她的手心的。
三天后,夏君天坐在上京城最豪华的酒楼里,手里打着拍子,听着杏花春馆的喜彤姑娘唱着小曲,眯着眼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
一曲唱完,边上杏花春馆才来的头牌喜彤姑娘放下了琵琶,亲自调了杯酒,给夏君天斟上,端了过来:“平王,这是奴婢才调好的酒,请赏脸品尝,看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夏君天看了眼喜彤手中的酒,接了过来,饮了口,把酒杯放到了桌上:“喜彤姑娘唱曲的功夫比调酒的功夫好。”
坐在夏君天右边上的杏花春馆的姑娘看到喜彤吃了憋,纷纷掩嘴笑了:“喜彤姐姐,杏花春馆的调酒招牌可别毁在子你手里,哈哈……,哈哈……”
喜彤的脸上像给涂上了红漆,尴尬着,半天才收起了脸上的尴尬,解释起来:“奴婢才从赫悌来,这上京的事就不太清楚了。不知道上京城里哪位姑娘调得酒最好,奴婢也好去拜师学艺,免得坏了杏花春馆的牌子。”
适才掩嘴笑的,接了话:“说了你也没法去拜师的。”
“为什么?”喜彤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