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唯一遗憾的是,我一直透过温行殊约张怀袖,她一直没有答应见我,我欠她无数的抱歉,想当面道一声对不起,她也没有机会。
我爱过的男子视我若无物,我唯一珍惜过的姐妹视我若蛇蝎,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我闭上眼睛,泪珠从眼眶里滑落。
第二天早上的飞机。
天气很不好,云朵一层又一层地遮蔽了天空,空气闷闷湿湿的。
温教授开车送我们去机场,李教授一遍遍地交代着我们,交代着温行殊要好好照顾我。
这一家人的情,我永远也还不起了。
我垂着头,看着手掌上那道斜过手心的纹路,风和李教授的叮咛一起将我的双耳灌得满满的,大脑却不受指挥。
我们到了机场,在我们准备登机的时候,我看到了匆匆赶来的张怀袖。
头发凌乱地散在脑后,汗珠挂在额上。
我挤过温教授和李教授,迎向张怀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