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出国的事决定了下来,我告诉李教授,我想尽快离开。
李教授笑得又心疼又安慰。
我没有再去学校,连宿舍的行李都是温行殊去帮我收拾的。
在学校带了半年多,收拾起来,却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包。
我每日躲在温行殊家的客房里,躺在床上或者坐在窗边发呆,我想再去见齐骁一面,却怕打扰。
我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离他远远的,再也不打扰他的生活。
希望,时间可以带走他的伤痛,可以,带走我的……爱……
一星期之后,所有的手续都已经办好,明天,就是我和温行殊离开的日子,机票就躺在床边的抽屉里。
我躺在床上,室内点着一盏鹅黄色的台灯。
我脑子空空的,没有太多的流连和想象中的疼痛,这就是,哀大莫过于心死吧。
心都死了,怎么会继续疼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