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少,怎么......”
耗子再次闯了进来,看到屋中的情景,吓的呆在当场。
他很快反应过来,急忙奔到吕清雁身边,将她扶起。
他盯着吕清雁迅速肿起的面颊,忧心的问:
“吕小姐,你没事吧?”
吕清雁困难的坐起身,觉得口中有着淡淡的咸腥。
她伸手抹去口角的血迹,触到面颊,火辣辣的痛。
她拨开耗子的手,站起身来。不看严涵亦,她走到屋角,拿起自己的皮包,外套,向门外走去,临出门前,她轻蔑的道: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有多想要我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呆呆的看着吕清雁消失在门后,呆呆的转过身,耗子看着神色狰狞的严涵亦,呆呆的问:
“涵少,追不追?”
严涵亦不答,突然弯身,抄起倒在地上的矮几照着墙壁砸了过去。
..........
那天之后,不再有鲜花,不再有粉红色俗不可耐的信封,吕清雁的世界一下子又安静下来。
她开始拼命的工作。
她变得异常忙碌,没有午休,加班加到十点,回家收拾完毕,倒在床上便能立刻沉沉睡去。
晚上总是会被冻醒,她把空调调到最高温度,盖两条棉被,然后紧紧蜷成一团,半梦半醒直到天亮。
她从不多想,依旧很少做梦,偶尔会梦到自己在寻找什么东西,然后大汗淋漓的醒来。
这样过了几天,她开始呕吐。
不是每天,也没有任何规律,突然便会觉得恶心的要命,然后趴到马桶上,一直吐到胃里再没任何东西。
她没有去看医生。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每当压力超过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就会出现这种反应。
所以她现在最需要的只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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