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心里一个咯噔,他说三人,可普天之下,也就只有素手白吟,他还有……雀离这三个人最清楚也最有实力了。
莫不是见的第一眼就被他们发觉了?逢春暗叫不好。
可……听木云的话,似乎还有些转机……加上之前饮食之中所发生的事……莫不是,是一种试探?
料想之前发生的事,莫不是……这些都是他们一手促成的?
逢春第一次遇见这阵仗,不由得恐慌了,可是她快速的镇定了下来,既然……他们已经知道,她瞒着自然物就没了什么意义,而且……自她知道素手白吟的用意之时,未必没有想过此番猜测。
逢春见素手白吟手劲没那么大了,看向他们道:
“如何保证我说出后不死?”
素手白吟脸色神情未变,倒是木云似乎听到好笑的事,一下笑了出来。
“说出来尚有一线生机,不说……无人之境自然也容不得你的存在。”
话语轻飘飘的,如男子呢喃,却如淬了剧毒的箭,一下把逢春射了一个正着。
“哦?”逢春转了转眼珠。
“那我说,不说,能不能先动手?掐着脖子说话的滋味感觉可是有些不太妙呢。”
“自然。”素手白吟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探究着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既然松口,我们便是朋友,说吧。”木云看向她。
两人看起来话语里似乎要治他于死地,可想想之前发生的事,或许也是逼迫她的一种手段罢了,况且……找寻槐树爷爷和那场血雨风暴,单凭她一己之力却不可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