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需要更多的人来帮她。
而看着他们的眼神,她选择相信他们一次。
最终,三人坐了下来,木云倒了一杯水给她,逢春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给她们说了一边,也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不然,她也不会要来赴这个局。
“你是说,……一场血雨把你和你的槐树爷爷分隔两地,且一醒来就附在扶粒的身上?”木云看着她。
“那扶粒……情况如何?”
逢春看向他,有看了看此刻正一脸沉思的素手白吟道:
“她现在……嗯……也在这具身体里,很安全,她能听到我们说话,不过……她说的话只能与我交谈。”
“你是说……一身二相!?”木云也惊呼了一下。
“果真是一件稀奇事。”
逢春点点头,默认了这个说法,连她一开始也觉得稀奇。
“丫头……你的出现……实在是一个不好的消息。”素手白吟此刻突然出声,声音少有的苦涩。
逢春一惊,把目光看向他。
“为何?”
素手白吟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悲悯的看着她。
“你说啊,为何如此?”逢春也有些急了,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是不是……不能找到槐树爷爷了!?”她瞪大眼睛看向素手白吟。
素手白吟少有的摇了摇头,望向窗外面黑沉沉的乌云,道:“你的槐树爷爷让你安分一点必然是对的,可如今却让我们三人甚至整个无人之境都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