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听你的,这回给佛主点面子,就不馋他了。”
待到行辕,张大人一面叫厨房排酒一边与丁寒坐了席。
不多时,酒宴排满一桌。
张钦差一者被家中闹妖邪吓得不轻,二者自己印缓失去,如要查不到,非但前程丢去,而且连身家都不保,所以心中踌躇忧急,哪里还咽得下酒菜?
丁寒道:“万事不如杯在手,一醉方能解千愁,直为经过行处乐,不知虚度两京春。大人无需过多烦心,人生几见月当头?还是喝酒吧!”
张钦差唉声喟气,不过坐于主位,陪着略略饮几杯罢。
丁寒仍是大把抓菜,大口喝酒的大喝大吃。
嚼到半席,外面走进来两位差人模样的人,身穿蓝袍子大氅,篆底官靴。
张钦差对丁寒道:“圣僧,这二位叫张谦李宛,是负责保护我的官兵,拳脚精炼,下官准备让他二人去觅回大印。”
跟着,他又对二人说:“你们俩虽然跟着本官时间不长,但本官已经将你们看做是亲近之人了,所以丢失官印一事也不想隐瞒。”
张谦道:“多谢大人相信我弟兄二人。大人请放心,等坑办案,捕盗拿贼是我兄弟二人的分内之事。大人只管说,案发现场在哪儿?”
张钦差低声道:“钱塘门的翠蝶坊。”
李宛恍然点头:“知道知道,我们哥俩这就去案发现场详细的调查一番。话说我也好长时间没去那里了,今天正好有机会。”
“不可。”张谦谨慎说道:“大人官印丢失,乃是秘密之事,不可造次,咱们还是晚上去吧!”
“好主意。”
丁寒问:“你俩怎么那么兴奋呐?”
李宛道:“我二人工作特别认真,一听说可以为张大人办差感到特别兴奋。大人放心,不找到大印我们哥俩今晚不回家。虽然说翠蝶坊的姑娘很多,但您放心,我们定当一一的对她们严加搜查,谁都不会放过。就算她们把印藏在洞里,我们都能给抠出来。”
张谦也跟着摩拳擦掌。
丁寒道:“没错,印就在洞里。”
“真的?您说吧,谁的洞?”
“不在翠蝶坊。”
“那是哪家妓院?”
“在郊外。”
“郊外?”
俩人对视一眼,张谦问:“新开的?那种地方怎么会有生意?”
李宛说:“我猜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服务方式。”
丁寒说:“你俩能不能把工作思路换一换?非得局限在妓院里?我是让你俩去妖精的洞穴里走一遭,把印取回来就是了。不过此事不可泄漏,横竖今晚你俩必须回来。”
张钦差道:“济公师傅是圣僧,法术无边,说有自然准有。”
张谦李宛说:“圣僧的话我二人怎敢不听?只是我们不知其中缘故,总有些儿不放心。请罗汉爷把大略情形先给我俩说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