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鸾闻言，顿时坐起，怒道：“你说什么……”
师亦宣笑道：“你看看你的发丝，都有些白了，如果你真的不死，你又怎么会苍老……”
韩长鸾随即拉起自己的头发仔细端详，果然在黑色的头发里夹着许多银发，韩长鸾不禁心慌，他不过才三十年纪，竟然已有白发。而且师亦宣说得有道理，如果他真的不死，又怎么会苍老？
韩长鸾转身看着小雅，他双手按住小雅的肩膀，问道：“雅儿，你看，我是不是老了……”
小雅望着他，除了额角多出白色发丝之外，韩长鸾并无大变，唯一变的是他的眼神。小雅伸手拉住他的头发，喃喃道：“是有些白发……”话没说完，韩长鸾浑身一震，身子变得僵直起来。
他不相信自己真的已经老去，他到底多少岁了？他……还能不能拥有她？韩长鸾陷入混乱之中，片刻之后，韩长鸾大吼出声：“你胡说……”
正在这时，师亦宣已经迅速来到小雅面前，拿过衣服裹在她的身上，将手递给她，说道：“跟我走吧，他一会就想通了，到时可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