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有些失神，片刻之后，说道：“大不了是个死，天要小雅亡，小雅不得不亡，但小雅更愿相信，前面是一条康庄大道，小雅宁可一试！试还有一半的机会，不试就连一点机会都没有……并不是小雅不懂得进退，而是小雅没理由就这样放弃……”
韩长鸾心里心酸至极，她越发坚定，他心里便越发难受。事实上，结局越近，她就离自己越远。小雅恍惚笑开，恢复以前狡猾模样，她首先走上台阶，向明光殿爬去。韩长鸾回过神来，紧跟其后，心里早已不是滋味。
两人躲过巡逻的侍卫，来到明光殿。殿里安静异常，翻飞的白纱更衬得此地幽凉，夏天将至，殿里已经轻轻拂起凉风。小雅屏退宫人，宫人见是淑妃娘娘二话不说便听命退下。她随即来到九龙壁前，细细看着九龙壁。
九条锁链依旧，斩龙剑仍然稳当地插在上面，唯有九龙壁旁似乎有翻过的痕迹，石头边沿被磨出些光滑来。韩长鸾摸着斩龙剑，缓缓说道：“听小青子说，在九龙壁下有数十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