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若不是老夫人阻止,本王定不会绕过你……”当年兰陵王本有机会杀了宇文邕,老夫人却飞鸽传书,说明此人不能杀,他只有放过差点成为刀下亡魂的宇文邕。
“老夫人不让朕死,朕就不能死,朕要是死了,王爷就永远没机会知道奸细是谁了……”
“跟本王谈条件,本王抹了你的脑袋……”
宇文邕摸着自己的脸颊,看着手上的鲜血,苦着脸道:“朕现在受制于你,谈不上条件,只是这个奸细颇具研究价值,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作细何人?”高长恭不客气地问道。宇文邕从怀里掏出绸布,擦干净脸上的血迹后,把绸布往地上一扔,回道:“进山以后再说……”
高长恭冷道:“不可!任何人不得擅闯邙山……”
宇文邕大笑道:“邙山又不是没进过,当年王爷就是在这脱胎换骨的,除非,王爷有什么不能启齿之事?”
高长恭冷冷打断他:“荒唐,宇文邕,这里是北齐,不是北周,岂能让你胡来?”
宇文邕继续笑着,颇具玩味道:“宇文邕不敢胡来,是有人请宇文邕来到贵地的,宇文邕怎么好拒绝,而且……”
“而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