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卉很痞地走上前,拍了下封凉,“呦~你也在这个班考啊?”
“稀奇,你也这个考场?”
“怎么?有意见呐?”
“哼,哪敢有意见。”
封凉看了眼薛卉手里的东西,很高姿态的说:“你少带了样东西,考试连东西都不带全,你到底行不行啊?”
薛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文具,细细数了遍,貌似并没有缺什么。
“要你管。”
“是不用我管,只是你东西都不带全都敢来,佩服佩服。”
“我到底缺什么了?”
“橡皮。”
薛卉瞬间哈哈大笑,拆掉了一支涂卡铅笔的后面,露出了一节白色的小橡皮。
薛卉很挑衅地看着封凉:“眼睛长没长?”
封凉深吸一口气,转头和他的旁边男生聊了起来,把薛卉彻底给忽视了。
于是薛卉成了封凉面前的空气。
他关心下她还被反将一军,真是肺都要气炸了!他这不是怕他等下没橡皮擦修改嘛,又拉不下脸来说她,只好用这种方式,结果薛卉到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嗯,薛卉就是那条狗!
亏他还记得上回薛卉很窘迫地看着她的涂卡铅笔后面,那里空空如也。
笑话,他会不知道涂卡铅笔后面有自带的橡皮吗?
他这不是怕她薛大忙人忘记这只铅笔后面没橡皮了嘛。
万万么想到的是她竟然换了一支新的涂卡铅笔,还是同样颜色、同样型号的!
真是肺疼。
铃声又响了,这是进考场的信号。
薛卉自从看到封凉后人就处于战斗状态,一听铃声响,硬是挤在封凉前面进的门,一想到要和他一个考场,薛卉就忍不住拿出一百二十分的劲来应付考试。
这次要考差了,绝对怪封凉!
但是,考好了的因素里肯定没有封凉的功劳!
总之,好的揽自己身上,差的推他身上。
薛卉深吸了一口气后,坐下来挑眉环顾了一眼四周,确定了封凉的位置后,吐出了一口浊气。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知道了封凉坐哪,薛卉就故意侧过些身,将后脑勺尽可能的面对封凉。
试卷下来后,薛卉就眯着眼把试卷看成了封凉,笔狠狠地写了上去。
姓名班级学号写好后,薛卉才堪堪解气,看着上面被自己写得很深的字迹,这才欢快地看起了题目。
题目可跟她没仇,薛卉和它们好好培养感情都还来不及呢,更不用说写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