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只是对树用到的营养液会有些不一样而已。”
“哦——”
舒蔓蔓长长的哦了一声,然后微微一笑,对医生挥挥手,“谢谢医生。”
笑颜如花,丝毫不减方才绷着一张脸紧紧盯着的严肃样子。
提前过夏天出来一身汗的医生这一刻竟然觉得有点儿如沐春风,浑身清爽起来。
这个女主人也不是那么渗人嘛。
想来刚刚是太紧张床上的那个人了吧。
嗯,真是恩爱。
带着美好的误会的医生,轻松愉悦的离去了。
只剩下还待在楚郁飞的客房的舒蔓蔓依旧很好奇地盯着那个营养液,一滴滴地递进楚郁飞青色的血管里面。
若非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现在的楚郁飞又憔悴到不能看,恐怕看到舒蔓蔓这副模样的人都会觉得舒蔓蔓对楚郁飞一见钟情了。
比如某只僵尸,就在门外无声无息,一身寒气地飘过来又飘过去。不下十回了。
毕竟,那小树精还没有坐在他的棺材边够,竟然在那个楚郁飞的床边坐了那么久。
僵尸再冷再迟缓的胸腔也会不舒服起来。
在钟离第十一次飘过的时候。
事情终于发生了变化,因为一瓶的营养液就要滴完了!
就剩下那么一小点儿在那透明的管子里面,保持了大半天同一个动作的舒蔓蔓立时两眼放光,几乎是在凳子上蹦起来。
然后凑近那根透明的输液管,一直盯着那最后一点儿的营养液,然后顺着那点儿液体的流动,目光和身体同步移动着。
一直盯着,一直盯到了那点儿液体进入楚郁飞的血管里面。
舒蔓蔓脑海中立时就想起了刚才那奇怪的还有那么一点儿胆小的一声说的话。
输完了既可以拔掉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