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天,竟然都叫起“姐”来了,再过一个星期是不是都要把他这个“爸爸”给忘记了。
何霜见丝毫未察觉,只是点点头。
“剩下的虾,你来给我剥。”言默之停下手,清幽的眸光深邃。
何霜见仍旧迟钝,“好。”
竟真的是接过了那个虾,剥了起来。
何霜见是真的想知道舒蔓蔓是个什么品种,那个手法,给她的那个感觉都让她有点熟悉......
嘴里吃着狼崽子亲自剥的虾,言默之眼底的寒意却未退。
这都为了别人伺候起人来了!
一边剥虾一边投喂某少的何霜见轻笑出声,太好玩了,看他们两个筷子打架。
阿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默默夹菜不敢说话。
其实他真的好想提醒一下小霜见,这醋酸味儿都快弥漫满屋了,她就好好吃虾吧,别做观众了。
面无表情地将某狼手中剥得稀烂的虾夺过来,嘴里冷声道,“要打就出去打个够!”
清脆的筷条掉落桌面。
两道身影一闪,原地只剩两道清风,而外边已是张开了结界,一时间光影闪烁,打得热烈。
“哼。”
端起桌上的包好的虾,言默之走向楼上。
何霜见看看桌面所剩无几的虾,又看看莫名生气的某少。
“这是怎么了?”
问的是阿四。
阿四没回答反问何霜见。
“那个女人是谁?霜见为何那么关心她,一个晚上都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