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养得起。”
“这不是养不养得起的问题，我不是一只宠物狼，我是人，一直是人。”何霜见很认真地正视着言默之。
言默之这才发现，何霜见的眼眶已经有些发红了。
“你是人又如何，你是人也是我的人。”言默之拢起了眉，何霜见是人是狼对他来说，真没有任何区别。更何况，经过上次他已经大概能确定这小东西在他心中的特别感觉了，如何会将这么诱.人的小东西送到外面那么危险的花花世界去。
“不理你了！”
何霜见忍着眼泪，立即起身离开了。
言默之看着似怒又似悲的何霜见离开，默然。
尽管已经在人世间行走了好多年，却依旧是高高在上，身边也只有一个不通人情的僵尸钟离。即便也以人的身份在行走，但是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用言默之的身份在言家生活，也不过先刚想着体会一番做人是什么感觉而已。
然而人性的所有卑劣所有贪婪，都在他的眼里无所遁形，不过几年，言默之就腻了，这些年也不过就是打发时间，随便应付着而已。在他眼里，言家这十几年都没有一只小狼来得有趣，或者值得他费心思。
想了想，言默之放下书，看走到电脑前面，打开某百科问答。
噼里啪啦打下几个问题。
“家里养的小宠物长大了，心野了，想出去溜达怎么办？在线等，真的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