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是他的,除了他,没人能真心心疼她。
蘼萝抬动沉甸甸眼皮,看看浑身是血的阿左,可怜巴巴冲他仰起挂着哀求的惨白面庞,“就再坚持一会儿,一小小会儿,等回到家,我给你当牛做马……”
呸!等累病了,是我给你当牛做马,还是你给我当牛做马!
墨彻气得直翻白眼,没好气道:“你再敢吹,我立即把这笛子给撅折了!”
“你要敢撅折它,我就敢再不让你碰我!”蘼萝声音虽小,却坚定非常。
这可真是杀手锏啊,墨彻瞪视着她,愣是直倒吸冷气,却无一言反驳。
他讶异非常,这个小混蛋,居然有造反的苗头。
可见,可见是今天对她太过温柔了!
蘼萝惴惴不安举笛,继续吹了起来。
完了!完了!等离开这里,一定没好果子吃了!
看她精神不济,墨彻肯定是不能再允许她吹下去了。
他劈手去夺,看那架势,真得要给撅折了。
“阿爸!是我阿爸!”
听到阿左惊喜喊叫,蘼萝松手,软绵绵依偎在墨彻怀里,闭着眼眸弱声咕哝,“可别真给我撅折了,以后,我一定乖乖听话……”
墨彻又气又心疼的边往她体内输送神力,边恶声恶气道:“睡觉!”
巫族族长在威严现身后,并没有马上奔向妻女,而是拧眉环顾四周,面色阴郁至极。
“阿爸!”阿左高兴非常,脚铃颤颤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