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啊──”蘼萝哭喊着告饶连连,“别打了──我错了──知道错了啊──”
墨彻抬在半空中的手掌缓缓攥成拳头,拳头上青筋条条。
迟迟等不到巴掌再落下,蘼萝渐渐放弃挣扎,哭嚷声渐渐变成抽抽搭搭啜泣,“叔叔……叔叔……我以后……以后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绛瞳。”
“……呃,神君有何吩咐?”门外,绛瞳被吓了一大跳。
盯着两片屁股瓣上的红痕,墨彻低沉嗓音里透着抹嘶哑,“送些活血止痛药膏过来。”
“……是。”绛瞳无奈摇头。
哪有这么教育孩子的,既然打都打了,最起码得忍上个一半天再表示心疼吧,不然,这不是白打了么,能长记性么。
等她送药进去时,蘼萝还头发散乱的趴在墨彻膝上哭泣,让她看不清脸上是何表情。
见墨彻脸色并不比动手前好看,她怕被无辜殃及,放下药瓶就赶紧溜了。
随着啜泣声渐低,房间里趋于沉寂。
虽然禁锢着蘼萝的那条手臂早已松开,她却咬着手指趴在那里不敢乱动,怕动一动,就会再招来一阵毒打。
忽的,有湿凉感在她屁股蛋儿上轻轻柔柔晕染开。
于是,低低呜呜的,哭声又起。
从小到大,墨彻经常挥着拳头教训她,可除了下世历劫回来那次,没有一次真打过她。
而方才,他在进门后连个前奏都没有,一把就将她掳到怀里扒下裤子,按在膝盖上就是一顿狂打。
在南竹林的时候,她常趴在窗外看荆渊打肇寻,每次,肇寻都叫得特别特别惨,声音大的都能传到五里开外。
她问肇寻,真的有那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