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时光,他一面在阎浮世间寻找帝座神息所在,一面慢慢疗治心伤。
可是,忽忽两万年多过去,帝座未寻到,心伤亦未愈合。
那一年,那一天,不知是他第多少次踏足南疆。
忽的,有脆脆铃音入耳。
不经意一个瞥眸,他就被那亮闪闪银片晃了眼睛。
漫山遍野山茶花中,俏生生女子着了紫衣,正大大方方与蜂蝶同舞,一双清清澈澈黑瞳中,静匿了整个洱海。
他听到,那女子在唱山歌,时而悠扬,时而脆亮,时而甜糯,婉转动听,毫不羞怯;
他看到,那女子在饮酒,撸撸衣袖,旁边接连倒下三五个小伙子,她却面不改色;
他还发现,那女子弯弓狩猎时的眼神,犀利如新开刃的刀锋……
这一切的一切,委实是像极心底那个“她”。
悄悄尾随下,他眼前一直有重影在摇晃。
终于的,那个“她”,与这个名叫阿左的异族女子重叠在一起。
于是,他有目的的去接近阿左,并如愿让阿左爱上了自己。
巫族女子不似中原女子那般深藏闺中,在那段时日里,苍山上布满他与阿左的足迹,洱海上,更时常会有他们泛舟赏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