蘼萝觉察到他语气不对劲,赶紧抬头看向他,“又怎么了?”
墨彻的确面色很是阴沉,而且,那阴沉下,明显压了层怒火,“折腾半夜,我都把正事给忘了!”
“什……什么正事?叔叔,你可别吓我,你不是说,以后不凶我了吗?”
“凶不凶,得看你能不能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究竟发生了什么?”蘼萝又怕又懵。
墨彻斜挑一侧眉梢,眯眸从唇间吐出两个字,“肇寻!”
“阿寻?阿寻他怎么了?”蘼萝更加茫惑不解,“他又惹祸了吗?还跟我有关系?”
墨彻气郁非常,真是佩服死她长着的那个小猪脑子,“白天,你俩在这里做什么呢?”
白天……哦!
蘼萝恍然大悟,笑的幸灾乐祸,“他偷我师父的银子,然后被我师父抓住了,揍得那叫一个惨呦!”
“不许避重就轻!”墨彻黑脸低喝。
“没有避重就轻啊,他挨了揍,自然得来找我诉苦啊。”蘼萝摊摊小手,样子很是坦荡。
“你俩在这花树下,都做了些什么?”墨彻咬牙切齿提醒。
“没做什么啊……”蘼萝凝神一思,再次恍然大悟,抬手敲打向自己脑门儿,“哎呀,瞧瞧我这个猪脑子!”
哼!还算有自知之明!
墨彻翻个白眼,强撑耐心等候她的解释。
“他来找我借银子,可是我没有,就摘了一个耳坠给他,然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