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塔后,所有人都在责备她,而他,却只顾着赌气,不仅从来没维护过她,还连个好脸都没给过她。
他不知道,她心里要压抑痛苦到何种程度,才会说出方才那么一番话……
“诶,墨彻,她是不是生气了?我说那些话,并没有针对她的意思,我就是想……”
不等烙烯话说完,墨彻郑而重之面向了她,“本神君讨厌任何仙神说她的不是,哪怕是她做出天大的错事。抱歉,失陪了。”
烙烯脱口道:“若是她违了天道,诸天仙神皆要与她为敌呢?”
墨彻从她手中拿回自己的外袍,淡然一笑,“那本神君就与诸天仙神为敌。”
烙烯骇然惊愣在池畔。
等她回神儿,那抹笔挺背影已然没入花树间。
就没见过这么惯孩子的!
她委屈至极的跺跺脚,气呼呼跑了。
﹍﹍﹍﹍﹍﹍﹍﹍﹍
雨水初时稀稀落落,渐渐地,密实起来。
倚靠在床上批阅文书的墨彻瞥一眼窗外细细雨线,弃了手中朱笔,“乌图。”
窗外树上,黑影振翅,“神君有何吩咐?”
“绛瞳呢?”
“请神君稍候。”
扑棱棱,很快,乌图就到小厨房把正在做海棠糕的绛瞳唤了来。
“不知神君唤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