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玉不带丝毫感情地问道。她母亲是不谙世事,柔弱不能自理。但上次去探望母亲,还神色自如,不可能半点征兆都没有就寻了短见。
“似乎是傍晚下学时,遇到了一个蛮横的妇人,被围着好一顿痛骂……”
秦希泽尽量斟酌着用词。
面前的陆良玉实在太过冷静,冷静得有些不真实。她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木然地好似一尊无悲无喜的石雕,全然不见生气。
半晌,她才缓慢地眨了一下眼,此事是她疏忽了。
她以为只需同母亲谨小慎微,便可依旧过着小老百姓的平常生活。居然忘记了,暗中的某些人视她、视她的母亲为眼中钉、肉中刺,如何能容得下她们。
募地,马车剧烈地颠簸起来。
若非秦希泽死死搂住陆良玉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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