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玉虽则眼不能视物,却也从他的这句话语中,听不出半分一个新做父亲的人该有的喜悦之情,更多的,竟然是恐慌,是没有说出口的害怕。
她一把攥过秦希泽的手,他的手竟然还在微微颤抖。
他虽极力假装镇定,但一贯最是了解他的陆良玉,还是从中觉察出了不对劲。
“究竟怎么了?”陆良玉松开了他的手,坐直身子,正色道。
秦希泽望着眼前的人,神色肃穆,不知该如何开口。正如陆良玉了解他,能仅仅从他的话语同动作中,就觉察出不对劲来。
同理,他对于这个结婚半年的发妻,也了解颇深。陆良玉聪慧过人,几乎是没有什么办法能瞒过她。
而她,向来眼中又容不下沙子。
秦希泽沉默了,他不知该如何开口,是据实说自己难有子嗣,还是想出别的话来诓骗眼盲的陆良玉。
他一贯不擅说谎,更多时候,是用沉默来代替。
越是慌乱的时候,陆良玉越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年少夫妻,贵在坦诚。”
她缓缓地开口道,在劝秦希泽的同时,脑中也在迅速地推算。
秦希泽脸色惨白地望着她,知晓饶是他不说,陆良玉也很快会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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