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向着楚云西，而是他们老顾家的人，说来都是这样的性子罢了。
得到了顾轻书肯定的答复之后，她松了口气，忽而又道：“那你日后的妃嫔……”
锦歌一听，忙不迭解释道：“夫人多虑了，咱们皇上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这宫殿是几百年前就修建的了，如今也不可能轻易地敲碎了重建，但要说组建什么后宫，皇上是定然不会的。”
卢氏听了她的话之后，也觉得是自己想得有点多了。
连连点头不说，也就没再继续往下说了。
顾轻书看出了她的局促，便轻声说道：“父亲母亲不必担心。”
她一开口，连带着顾成玉都抬眼看向了她，记忆中那个只会靠在了他膝盖上撒娇的小女孩，如今已经成长了个女人了。
她容貌倾城，目光柔和，说起话来，透着股同至亲之人才有的亲近。
说她不是顾轻书，却也是顾轻书。
顾成玉轻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个怀疑，他早就有了。卢氏在重病垂危之际，被顾轻书救了起来，顾衍之此前性子不成熟，所有的一切，都是顾轻书一个人扛过来的。
所以他们没有去怀疑过眼前的这个人。
但是顾成玉不一样，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一个不那么聪慧，但是善良胆小，寻常至极的孩子。
她断然没有这样的手腕，可以在波诡云谲的朝堂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
眼前的这个顾轻书，熟悉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