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猛地一蹙便把白以芯用在怀中。
亲热一番自是难免。
折腾了半个时辰,方才罢休。
连日赶路,加上刚才那番折腾,白以墨又累又困。躺在白以芯的床榻之上闭眼休息,不一会的功夫便打起了细碎的呼噜。
白以芯伸手去推白以墨:“以墨哥哥,以墨哥哥?”
白以墨没醒,白以芯扯了扯唇,将一方沾了迷药的丝帕捂在白以墨口鼻上。
须臾的功夫,白以芯拿起手帕藏了起来,穿衣整理,之后一个人悄悄的去了永翠湖边。
大老远的她便看见白夫人一个人等在河边,手中拿了两只莲花灯。
硕大的湖边只有白夫人一个人。
“母亲,让您久等了。”
“娘娘这是说的哪里话,老身也才刚来。”
“那母亲我们开始吧。”
白以芯接过白夫人手中的一朵莲花,放在唇边许愿,还未将莲花灯放于湖中,却一声惊呼。
“母亲,你快看,那水中是什么?”
“什么?”白夫人被白以芯的惊呼声吓了一跳,乱忙去看。
“你快看,母亲,那湖里怎么会有个人?”
湖里有人?
白夫人心猛地一蹙,低头去看,却并没有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