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尚书府告辞出来,叶一凡掂掂手中的钱袋,“这事挺值钱的啊。”他的嘴角不无嘲弄地往上翘了翘,“以后这好差事,劳烦找别人吧。”
楚濂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谁想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是老爹点了头,说就是贴钱也得办好,他吃饱了撑的,才愿意跑一这趟。“得,我给你点消息作为补偿好了。走,咱哥俩去喝点酒,给你消消气,可不能因为这生分了,见外了,那多不值不是?”
叶一凡笑了,这好,做他们这行的消息就是碗饭,人情就是筷子,所以他愉快地把钱袋系在腰上,“好,喝酒去。”
两人去到汴京最大的醉仙楼,要了间靠街的包厢。
“小叶,先干为敬。”楚濂一口气喝干杯中的酒,那肚子里的话忍不住借酒劲冒出来:“你说,咱这事是不是办得太容易了?咱们还在那商量呢,失踪的李小姐说找着就找着了,还没闹明白是谁唆使的,她自杀了!”楚濂吱溜又喝了一杯,“好酒,小叶,满上,快满上。”
十八年的状元红,能不是好酒?叶一凡没答话,他只是默默地把酒杯添满。楚濂的牢骚才刚开始,现在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