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紫品树,个子高高走路也不爱看路,手腕上长期带着软皮的手环,看起来好像初生婴儿用来识别的标记,胸前挂着一个橄榄形的坠子,中间时有闪烁,恍惚间我曾经幻觉那是一只眼。说到眼,紫品树有一双泛着淡淡紫光的眼睛,当然,对于基因优化的时代也许这根本没什么可奇怪的。奇怪的是他从来不和任何人交流,也不吃午餐,要知道圣不动高中的午餐是全市最好的。
因为没人能证明紫品树做过哪些惊人的举动。我认栽,只能当做是未老先衰的凶兆……除非我看到了第二次。
有时我有点恨自己的很多习惯,又开始怀疑是不是岁家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天眼通,我不过是习惯性地在河堤散个步,竟然可以看到同班同学在河面上飞驰。
基因优化唯独优化不了近视这项顽疾,视力好便成为我引以为豪的优点,那时我离他有些距离,却依然看得清楚明白。
再次看到紫品树的异动,我有点傻在哪儿,竟然没有发现他风速飞往的是我的方向,直到鼻子就要贴上鼻子,他才一个抬头向改变了方向,然后一个向后一百八十度大翻转稳稳当当的落地了。
“飞……你在飞!”我没看错吧,当场说出来和当事人对峙。
“你看得到我?”他这么问,下一秒大手就捂上了我的太阳穴。
“你真的在飞!你真的在飞!我没有看错,我就说我没有看错!你说你是怎么办到的,你用了什么新产品!”
我还在兴奋地叫唤只见他捂着我的太阳穴盯着我的眼睛精神恐吓了我一下,我安静了下来,大脑昏昏沉沉,刚刚看到了什么自己也记不太清楚,糊里糊涂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