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抬起头，舞台下的聚光灯散发出耀眼的光，映在他的脸上，晃的他有些睁不开眼，一如往日第一次参加v签约仪式。
“笑一笑，看镜头，这边！”台下的记者们冲着张启山的右侧不停催促着。
张启山扭头一看，乐言一双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只留下一丝丝缝隙告诉别人自己还活着，嘴角却疯狂上扬，连续两场高强度比赛好像让他的脖子格外的僵硬，配合上眯着的双眼和摇晃的脑袋，看起来格外的魔性。
他也被乐言的魔性带歪了一瞬间，下意思的向着左侧歪了歪头，脸上微笑左歪的瞬间被相机捕捉，永远留在了那一刻。
张启山到现在还有着不真实感，上一世的普通观众与这一世职业选手的耀眼，光芒交错之下，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直到他握住冰凉的采访话筒，才让觉得刚刚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他真的拿到了连续两场比赛的vp。
他和乐言一样，站在lpl的幕版前，黑色的舞台下方是两排记者，来自于各个直播平台，来自于各家电竞媒体，早已经翘首以盼，希望能拿到v首发中野采访的第一手资料。
身边是一名张启山没有印象的官方主持人，也不是观众们所熟知的那几位，可能是干了一段时间后，感到不合适离开的那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