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是害怕,退缩了。
揉了揉她的黑发,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忧忧要相信我你不是谁的替代品,你只是你自己的,也许我这样说你不懂,但是将来有一天会明白的。”
她确实听不明白。
到京都已经夜晚八点,安忧忧没有让沈瑾玉给容凡打电话。
住在沈瑾玉经常住的大酒店总统套房。
一看到床,安忧忧立刻躺在床上,抱怨:“坐飞机还真是累。”
“洗澡,在睡”沈瑾玉坐在床边看着她说。
“不要,我要现在睡,你不许吵醒我,如果你嫌弃我,可以睡沙发。”
说完,她拉着被子蒙着头顶。
沈瑾玉无奈的摇头。
……
容家
安忧忧和沈瑾玉到容家门口,让门卫通知了一声。
过了有几分钟,容凡走出来,后面跟着一位穿着一身旗袍的优雅中年妇人。
她是容凡的母亲,也是安忧忧的干妈。
看到容妈,安忧忧有些愧疚,想当初她第一次来容家,容妈待她就如亲生女儿一样,还亲自给她做很多好吃的,她的婚礼都没请她去。
也不知道会不会怪她。
心虚的喊了声:“干妈。”
容妈嘴角勾着微笑,脸上却沉了下,佯装不悦的瞪着安忧忧:“忧忧还知道我是你干妈,干妈还以为你忘了呢!”
安忧忧忧上前,勾着容妈的胳膊,说:“干妈,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当时我们的婚礼不是不想公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