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一声,便见一道人影自城楼上掉了下来,落地之后众人见,不是那耶鲁凉还有谁
“如今,你们主将已死,还不速速开宫门,是想株连九族嘛?”戚将军再次喊话
就这样,以戚将军为首,迅雷之势的攻下了皇城,并控制住城内
慈安宫
“淮安,快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方才宫人如此惊慌,难不成是陛下断气了?淮安,淮安……”太后焦急万分的喊着,慈安宫宫外由开始的慌乱不堪,叫喊不断,如今却是安静的吓人
“太后,老奴,老奴在这儿”老太监战战兢兢的,缓步而来
“怎么回事?外边怎么回事?,耶鲁凉呢?他人呢?”
“……”还未待老太监开口
“他来不了了……”
只见以玉笙烟为首的一队人马,气势汹汹的闯入了太后的寝殿
“来人啊,竟敢擅闯本宫寝殿,且口出狂言……”太后看清来人,瞬间怒瞪双目
“玉笙烟,本宫不治你无召擅自回京,如今你到自己送上门了,来人,耶鲁凉将他玉笙烟拿下……”太后依旧威风八面
“说了,耶鲁凉如今来不了了……”玉笙烟冰冷的说着
“哼,本宫的人你也敢动,还不快将他交出来……”
“太后……”身后的老公公,企图出言提醒太后,而此时方才藏于玉笙烟身后的离歌,走了出来,打量着这东凉的太后
“你又是何人,竟敢如此打量本宫?”太后语气不曾有一丝胆怯
“哼,不愧是想坐皇位的老女人……”离歌看着这个已不再年轻,面上满是细纹的太后,虽然抹了厚厚的脂粉
“你是谁?竟敢如此同本宫说话……”老女人?太后因为这三个字怒火中烧
“哼,你不是要杀我,如今反倒不知我是谁?”离歌大胆来到她的跟前
“楚离歌?你就是楚离歌?当真是命大,本宫派去十多个高手,竟然没能杀死你,哼……”
“可你却杀了我身边的人……”离歌眼神冰冷,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哼,不过蝼蚁,真正该死的本是你……”
“我怎么就叫你如此恨之入骨,非要除掉我?”
离歌一步步的靠近她,身后的玉笙烟怕她被那太后伤到,时刻距她不远的距离
“挡本宫路者皆要死……”太后说的恶狠狠,并没有因为离歌的步步靠近而后退一步,仍旧一身的傲气
“哼,那你不能如愿了,因为你的路如今已然是走到头了,死在你手上的人,他们的债你如今是要一笔笔还了的……”一身白衣的离歌说的义愤填膺,周身皆散发着冷气
“怎么?你要杀了我?好你个玉笙烟,竟容许一个外人,如此威胁东凉皇室,别忘了,就算今日本宫败了,但本宫仍是太后,东凉的太后,先帝亲封的太后,你敢动我?”
“为何不敢?不日他玉笙烟,便是你东凉的陛下,你滥杀无辜,网络勾结朝中大臣,毒害陛下,这一桩桩一件件,你怎配做太后……”
“你……玉笙烟,本宫赌你不敢背负弑母的罪责,本宫可是你的母后……”
“哼,母后?你又怎配?”玉笙烟咬牙切齿
“来人……”玉笙烟下令
“太后,你们要做什么,你们好大的胆子……”老公公试图挣脱
“玉笙烟,玉笙烟,你个贱人生的杂种,你要对本宫做什么?本宫祖父可是东凉开国元老,父亲更是大将军,家中兄长皆在朝为官,你敢动我?”
“今你存有不臣之心,更是妄想做这东凉之主,我怕是谁也保不住你,亦也不愿保你吧,惟愿同你撇清关系……”离歌请哼
“对了,玉笙烟已经答应将你交给我了,所以你是生是死皆跟他,跟你们东凉毫无关系,我可以将你带出东凉在杀……”离歌接着开口
“你敢,为了替你死的奴婢?哼,怎会?你个小贱人,不要以为你替他玉笙烟解决了本宫,他便高看你一眼,呸,放开我,放开我……”按住她的侍卫忌惮她是太后,并未用全力,险些叫她挣脱,挣扎间差点伤了离歌,不知何时赶来的君墨邪,一把将离歌拉入怀中,离歌有些抗拒,待看清来人,便亦安心
“给我按住了……”玉笙烟怒瞪双目,且担心离歌是否被伤到,上前查看
“没事吧……”
面对君墨邪同玉笙烟二人的关切,离歌摇摇头
“哼哼哼……当真是小贱人,又来一个,怎会是你?你不是该在长公主府嘛?”太后看清抱着离歌的原是君墨邪,一愣,眼神在他们几人身上来回打量
“哼,本宫当初百般拉拢于你,更是欲将本宫的女儿,东凉尊贵的长公主下嫁于你,哼,不识抬举,竟同这个贱人生的一道,本宫的女儿?你们将本宫的女儿如何了?她在哪?在哪?”太后惊恐的看着玉笙烟
“哼,皇姐深明大义,不愿同你这母亲一道,祸国殃民……”玉笙烟说的一字一顿
“不可能,她可是本宫的女儿,怎会如此胸无大志,又怎会如此对本宫,本宫做这些皆是为了她,不可能,本宫要见她,要见她……”太后似疯了一样,胡乱挣扎,君墨邪怕伤到离歌,紧紧的将她护在怀中
“凌渊……”君墨邪皱眉,没了耐性,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凌渊,凌渊意会,上前将一粒药丸喂到了好似发了疯的太后口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玉笙烟,你竟眼睁睁看着外人,毒害东凉太后?你……你……额……”许是药效发作了,太后的口中竟再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剩不断的挣扎
就这样,一代野心勃勃的太后,如今算是落入尘埃了……
一场宫变,并没有该有的手足相残,马革裹尸,血溅华堂,便利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