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教我就会了，我很聪明的”
看着面前漏了怯，紧张却又信誓旦旦的人儿，上将不动声色的扬起嘴角
“哦？你很聪明吗？”
小吸血鬼听到上将低沉的声音，果然慌了
他奶气的开了口，囫囵的回答
“有…有一点点聪明”
上将了然的看着他，像是将他的小心思都窥见了个一干二净，审视的目光让小吸血鬼怯懦懦的往后退了一步，豆大的小水滴突然从亮晶晶的眼睛里面流了出来
小吸血鬼突然哭的很厉害
“对不起……我一点儿也不聪明……他们都说我是最笨的吸血鬼……我怕您不喜欢才这样的……笨笨的吸血鬼一点儿也不受欢迎，经常被人退回去……我以后再也不哄骗您了”
沈程看着脸灰扑扑，哭的打嗝的小吸血鬼，一下子就软了心
他有些紧张的去拍了拍小吸血鬼的背，斟酌好字句才安慰似的开了口
“你一点儿也不笨，最起码，你懂得编造谎言哄骗我”
小吸血鬼果然立刻止住了声，泪眼朦胧的隔着眼里晶莹的泪水看沈程
随后像是在想什么，嘴巴一张一合忘了流泪，过了半天才呆呆的回应
“那…那是隔壁吸血鬼哥哥告诉我的…”
沈程静默两三秒并不死心
“你还会懂得讨好我呀，很聪明了”
小吸血鬼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
“那是另一个吸血鬼哥哥告诉我的…”
沈程忍不住的黑了脸，空气慢慢变得冷凝
他看着陈宿，一字一句问道
“你到底有多少个好哥哥？”
陈宿摇摇头，一本正经的纠正他
“我没有好哥哥”
沈程慢慢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有很多吸血鬼哥哥”
沈程先前松的那口气突然倒流了……
上将似乎是深受打击，过了好半天才又重新跟陈宿说话
“他们对你很好吗？”
“嗯”
小吸血鬼不懂为什么上将会问这个，但还是敷衍的回答
“嗯？！”
上将的声音因为不满而拖的很长，后来大概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又理了理衣领
“那他们有没有告诉过你，买你的主人才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
小吸血鬼看了上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没有”
连最基本的哄人开心的技能都不具有
傻
上将默默道
上位者的独占欲是很强的，沈程更甚，一想到小吸血鬼以前有那么多好哥哥，心间难免涌起一股酸楚
不过除了空气中的气氛再一次冷凝了些，面上倒是为曾显露一丝一毫的情绪
“我给你洗澡”
他道
小吸血鬼没有什么羞耻心，以前在吸血鬼交易市场他们一向是好多吸血鬼挤在一起互相搓背的，因此自然而然的，他便跟着上将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