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朔甩落的一瞬间，他竟下意识的将两腿屈下
“别…别打我”
“求求你，别打我”
这是楚怀洋自保的手段，其他的语言他或许已经生疏，但这保命的话他说的既清晰又熟练
王朔扬起的手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他救了楚怀洋，将他送到一个太医好友那里帮忙医治
也是那日，楚怀洋用无比青涩却又疯狂的言语说出了震慑王朔一时的话
“吾定要做皇帝，将那些人个个踩在吾的脚下”
明明小孩儿先前连话都说不清，这句偏偏清楚的让人心惊
除了小孩儿日日将这话翻来覆去的嚼，王朔再找不出其他解释来
后来王朔再问，小孩儿再不语，那一声石破天惊的话也仿若小孩儿的呓语
***
“记得”
楚怀洋若有所思的开口
“那四皇子该知出征并不是最为稳妥的方法”
“四皇子，你是铁了心要当皇帝的，或早或晚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快一点儿”
他已经等不及了
楚怀洋的脑海里出现陈宿的身影，手指也随之发紧
陈宿是他的，他该将人圈住，不让任何人瞧的
见王朔还想再劝，他嘴边突然荡出一丝笑意
“太傅，若我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我谋划的呢”
王朔听到楚怀洋此言，突然站了起来，也不纠结其他刚才楚怀洋的硬要出征的问题了
“若真是如此…”
又恍恍惚惚坐下
“若真是如此…”
此子城府之深…
王朔的眼眸颤了颤，他看着楚怀洋那张没有丝毫裂缝的脸，突然感到一阵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