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
乔夜走到她面前，看到她神色挺好的，心里那根紧绷的弦才松了下来。
乔老太缓缓的伸手手，攥住了她微凉的小手，苍老褶皱的手背布满了青青点点的斑痕，是衰老的象征。
律师很懂事的帮她挪了一张椅子过来。
乔夜坐下来，漆黑的目光平静的看着老太太，抿唇的唇瓣有些压抑的紧绷，戾气被她压了下来。
乖巧又安静的模样。
像个乖宝宝。
“阿夜，我的阿夜长大了。”
老太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舍的攥着她的手，目光一寸寸的看着眼前白净精致的女孩，浑浊的目光里有着怜爱和羞愧。
乔夜的情绪很平淡，淡淡的勾了一下唇，有些嘲讽，却没有说话。
她向来不多话，老太太也知道，她性子寡淡薄凉，却知道，她的心是柔软的，善良的。
乔氏集团发生的事，她都知道了。
她默默的看着女孩，苍老的手微颤着轻抚女孩的额头，一如既往的疼爱。
“奶奶对不起你...”
老太太的语气有些气若游丝，眼角莫名的有些发红，缓缓的垂着眸，轻抚着女孩的手拍了拍。
“他和你说什么了？”她面无表情的问着，气氛压抑到冰点。
他，指乔庆军。
“庆军夫妻俩当年对不住你，是奶奶没教好他，奶奶不求你能放过他夫妻俩，奶奶求你给他条活路，起码留条命行不？”
老太太有些羞愧的低着头，拉下了老脸替儿子求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