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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供应问题(1 / 2)

杰森访问的下一个要塞城镇没有受到积极攻击,让他很快进出。它位于海岸,与几个风暴蓄能器相连。这种类似于风车的离岸设备从神奇的天气事件中收集能量,风暴之海就是以此命名的。这类风暴在当地的普遍存在,正是一名冒险家而不是一艘容易被卷入动荡天气的飞艇进行此次旅行的原因。

这个特定的城镇使用它收集的能量为法力电池充电,其他城镇可以用它来为他们的防御提供动力,从而减少他们对杰森正在进行的那种长途运送的依赖。杰森只是增加了当地探险家的数量,他们已经在向周边地区运送货物。杰森交出了一批新的空电池,并收集了充电后的电池,准备前往下一站。它是该地区最孤立的堡垒之一,超出了当地冒险家通常旅行的范围。这也是杰森返回里马罗斯之前的最后一站。

***

杰森提供的堡垒东边远处是要塞城镇卡拉泽拉。作为风暴王中最偏远的城镇之一,其最新的供应严重不足。要塞的防御几乎一周前就已经失效了,如果不是一个来访的本质用户,最近两次怪物攻击中的任何一次都可能已经占领该镇。

事实上,有几个怪物越过了城墙,要塞指挥官失去了驱赶他们回去的人。指挥官梅里克·哈洛韦坐在墙上的栏杆上,疲倦的表情像一个标语一样刻在脸上。他抬起头,露出疲惫的微笑,这时有人走上前来和他会合。

梅洛迪·詹是负责堡垒的基本用户,只要它没有补给就可以持续。在上次袭击后,她甚至跑到当地的生育食品塔,使平民免于饥饿。她奋力战斗,白色皮革盔甲上的污渍和裂痕讲述了她为保护堡垒及其人民所付出的努力。

与她那无法挽回的污迹斑斑的盔甲不同,她的白发和深色皮肤是干净的。水是他们不缺的资源,旋律喜欢洗澡。梅里克不知道她以前是纯洁派信徒还是忠诚派;他不敢问,也不在乎。不管怎样,她都喜欢干净,他猜这是一个根深蒂固的习惯。他确信她讨厌穿她那破盔甲,但她总是这样,随时准备着。

梅里克坐在他旁边,看着自己的白发,用自己的一个微笑回应他疲惫的微笑。她在一次严重的头部受伤后剪短了一大块头发。伤口已经愈合,但她已经把歪斜的头发剪短了。

梅洛迪向梅里克看了一眼,脸上充满了遗憾。

“梅里克,我有个坏消息。”

“你要走了,”他说,声音里没有一丝惊讶。

“对不起。”

“我明白,”他说。“你已经做了超出我们要求的事情。”

“我本来希望能一直呆到新的补给到达,但我有自己的责任。我已经尽可能地推迟了他们。如果说实话,我可以做的还不止这些。”

“也许这些补给最终会在下一批怪物到来之前到达,”他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乐观,而他并没有感觉到这种乐观。

“我们都知道他们不会,”梅洛迪轻声说。“我听说过一些事情,也许你也听说过。这不是一次普通的怪物激增。有些事情正在从裂缝中消失。你和你的人就是其中之一。”

“总有希望。”

她沮丧地看着他。

“我……”

她摇摇头,拖着脚步走了。

“这是什么?”梅里克问道。

“我不能说,我不应该。”

他忍不住大笑起来。

“詹女士。梅洛迪。这里的每个人都会在一周内死去。你不必担心你的秘密泄露出去。”

她弯腰向前,看着自己的脚,又摇了摇头。

“你是个好人,梅里克·哈洛。一个正直而勤奋的人,他会照顾他的人民。你不会为了拯救他们而诅咒他们。”

他坐直了。

“救他们?”

梅洛迪继续摇头。

“梅里克,我只有一件东西可以给你,你不想要。你的人民不想要。我不会让他们成为贱民。”

“你在说什么?”

她仍然弓着腰,转过身来看着他。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她说。

他把目光移开,用手捂住脸。

“纯洁,”他说。

“我知道你一直没有问,因为你害怕答案。你是害怕我离开,还是害怕你不得不让我离开?”

“两者都有。所以,你还是……”

“是的,”她说。“在这个时代佩戴这些符号是不明智的,但信仰依然存在。”

她站了起来。

“我去。”

“等等,”梅里克说,轻轻地抓住她的前臂,然后把他的手夺开。

“对不起,”他退后一步说。她微笑着转过身来,把他的手放在前臂上。

“你永远不必向我道歉,梅里克。我看到你为这里的人民付出了你的一切。你可以带着你最强壮的身体,为了安全而休息,但你从来没有想过。我对你只有钦佩。”

他低下头。

“你有办法吗?”他问道,声音几乎听不见。“拯救他们的方法?”

“我不能给堡垒的防御系统充电,梅里克。我必须提供的力量会成为那些声称拥有它的人的一部分。永远。它不能归还,而且是有代价的。”

“什么样的权力?什么样的价格?”

“我认为你不应该——”

“告诉我!”

他的话响亮而尖锐,响彻了整个墙壁。监视怪物袭击的哨兵向他们的方向转向。

旋律用手指顺着梅里克的手臂,抓住他的手。

“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我在问你。”

她放开手,转过身去,又低下头来。他迟疑地伸出手来,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摸了摸她的上臂。

“梅洛迪,拜托。如果你有办法拯救我的人民。”

“我没有,”她没有转过身说。“也许——也许——他们有办法自救,但我不能……”

“求你了,梅洛蒂,我求求你了。”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用半步走近梅里克。

“你对纯洁教会了解多少?”她低声说。“你知道你在问什么吗?”

“我在寻求帮助。”

“我属于一个群体,”她说。“一个命令。救赎之光的命令。你听说过吗?”

“没有。”

“我们把不洁净的、不洁净的、洁净了。把它们变成公义的洁净兵器,攻击它们所出的污秽。”

“像怪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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