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说“老豆,叔叔应该又是去打野猪。”女婿说“舅子,叔叔可能又打些野兔,那里有很多野兔的。”黄天老婆说“乖乖号令黄天,去大水塘捉鱼回来。”众人笑起来,笑完我说“岂不是要用大货车拉过来。”达成说“乖乖,心肝舅子有台加长农夫车,就用农夫车拉过来。”儿媳说“爸,捉鱼叫我妈和奶奶就可以。”我说“那里是公路边可以。”众人笑起来,笑完黄天老婆说“乖乖忘记了黄天,一、二千斤,对黄天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儿子说“老豆,婶婶说得对,叫妈和奶奶先捉好鱼,加上岳父舅子和爷爷,应该不是问题。”
儿媳打电话,听到儿媳母亲说“闺女,什么事?”儿媳说“母亲和奶奶去大水塘捉鱼,彪子满月用。”儿媳母亲说“闺女,我和你奶奶怎样搬鱼出来,除非你爸来搬走。”儿媳说“母亲忘记叔叔还在山头?”儿媳母亲说“听闺女的,明天我和奶奶去捉鱼,等高人回来搬到山头,用车送去你家里。还有什么事?”儿媳说“母亲,没有其他事,挂线。”江雪英说“乖乖,星期六晚,在家里可能不成,要么去二舅爷那里,要么去孔德兴那里。”达成说“乖乖,去二舅爷那里,四个舅爷一定很开心。”女婿祖母说“乖乖,听达成的。”老婆说“老公,应该有芒果摘。”我说“打电话问四舅爷,鱼塘怎么样?”女儿说“老豆,我打电话问四舅父。”
女儿打电话,听到四舅爷说“宝贝,星期天早上,四个舅父一起去你家里。”女儿说“四舅父,老豆问你的鱼塘怎么样?”四舅爷说“宝贝,四舅父听不明白你说什么?”女儿说“四舅父,星期六有很多人来家里,家里容不下这么多人,想去二舅父的山头,也想去四舅父的鱼塘。”四舅爷说
“先去二舅父的山头,现在有芒果、花稔摘,你老爸高兴再去我的鱼塘。”女儿说“二舅父那里没有水。”四舅爷说“四舅父用桶装水去。”众人笑起来,四舅爷说“宝贝,很多人在家里?”女儿说“不是,只有叔伯和舅父在,四舅父,没有其他事,挂线。”女儿跟着打电话给二舅爷,听到二舅爷说“宝贝,是不是带彪子来二舅父家里?”女儿说“二舅父,老豆说,星期六下午去你的山头,会有很多人去。”二舅爷说“星期六下午,我去山头等你们来。宝贝,芒果树上有很多芒果,还有花稔。”女儿说“二舅父,没有其他事,挂线。”儿子说“应该还有甘蔗食。”二哥说“心肝,到了十二月,甘蔗才甜。”大哥说“以前要到十二月,糖厂才开榨,现在糖厂都没有,糖蔗变果蔗。”达成说“大哥,糖蔗比果蔗甜,只是糖蔗比果蔗结实很多,要有牙力才成。”丈母娘说“赖老板说得对,一不小心,牙齿也没了,年青人没有这个问题。”
彪子突然说“爷爷,我要外公抱我睡觉。”众人笑起来,笑完亲家母去抱外孙说“奶奶先帮彪子冲凉,冲完凉,再叫外公抱彪子睡觉。”亲家母抱外孙去冲凉,老婆和江雪英跟着去,黄天老婆说“宝贝,你还没有喂彪子,先去喂彪子。”女儿连忙去冲凉房,妈说“还是富婆细心。”众人笑起来。
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柳枝进来,打完招呼柳枝说“乖乖,德叔突然在酒堂仆倒,吓死他的儿孙,马上用车送去医院,不等救护车来了。”我说“谁跟你说?”柳枝说“请了我老公,老公叫我去。”大块头拿杯筷子碗给柳枝,柳枝说“富婆,不用。”妈说“不用客气,你肯定吃不饱。”众人笑起来,柳枝笑着说“婶婶说对,过了八点才开席,食了一会,德叔起身,突然仆倒,宾客开始没有心精食。听德叔邻近台的人说,是德叔恼火酒席上的餸菜,要去厨房骂人。谁知刚起身走了不到三步,就仆倒地上,牙齿也掉了,口鼻流血,二楼的宾客马上围过去,没有人敢去扶德叔,他的儿孙去扶起德叔,德叔已经昏了。”王志峰说“同台和旁边台的宾客,为什么不去扶?”柳枝说“王老板,同台的不是老家伙就是小孩子,邻台那几围都是老家伙和小孩子,离远一点的宾客,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德叔的儿孙去扶起德叔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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