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朝堂这些权术的敏感程度,远远的超过了他的想象。
一针见血,实不为过。
“我昨天想的是经过这样一闹,我的人趁机出去,持兵符前去调兵”。
萧梓飏说的这一句话并没有多少底气,反倒是蕴含了一丝赌的成分。
“已经过去这多天了,皇上哥哥才派人出气,是不是因为根本就不确定,在外面的那些人谁是自己人,谁已经叛变了,对吗?”
“是”。
她的话总是能够一语中的。
他不确定,所以只能够赌。
“与其堵上这个样一件事,倒不如赌上天耀的援助”。
又是一阵唏嘘声。
“公主这话是说反了吧”,有人提出异议。
萧卿没有任何犹豫的开口:“没有”。
“公主,这……您宁愿相信帝敌国,也不愿相信我们自己骂?”
“唇亡齿寒,如果天莱被天坞攻陷,那天耀就处于两面夹击的状态,在加上他们国家中还有还有君千昊和君千珩兄弟的虎视眈眈,所以,君千澈应该是懂得权衡轻重的人”。
萧卿说的这一段话确实没有任何私心,但是她的每一句有关君千澈的话,落在萧梓翎的耳朵中,都是有心存有私的。
他想嫉妒,可是没有立场,没有身份。
原来,他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啊。
真的是这样啊。
掩不住饿苦涩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