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能看到模糊的东西了？”
苏沫言眼睑下垂，小声回应，“嗯。”
“年纪轻轻，要好好爱护眼睛，知不知道？”医生瞬间开启喋喋不休模式，“这次还好发现的及时，要不然你这双漂亮的大眼睛就要废喽。”
江蓬在旁边看着，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忍住上手的冲动。
起先苏沫言还认真的听着，后来越听越烦，干脆歪着脑袋睡着了。
终于轮到“毒舌”医生傻了。
“这……这小姑娘挺能睡的。”尴尬的自己解围自己。
江蓬走到医生面前，低头小声问：“我姐妹这情况，到底好不好恢复？”
在医生开口之前，江蓬又补充了句：“请言简意赅的描述一下。”
准备好的长篇大论，突然就这么卡在喉咙无处宣泄。
医生的表情极为丰富多彩。
“只要在不过度疲劳的情况下，把这些药按时涂抹，大概一周左右便会好起来的。”
“这些药的用法我已经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