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步入舞池,威尼尔开始面临尴尬的选择。“小芭比,本来很想和你跳一支舞的,但是你今天的装扮不太适合。”他歉意一笑,拉着温蒂离开。
芭比撇撇嘴,好像我很想和你跳舞一样,该死的发情**!她很快想起刚才的第一支舞似乎是拉比和阿西一起跳的,他们人呢?
将Sorry叨念了几十次,孔子西终于看到拉比脸上出现除了痛苦之外的多了一丝无奈,“好吧,我总算明白了,你好像不会讲英文,你也不会跳舞是不是?我可怜的脚,这会是我收到的最特别的生日礼物……”
显而易见拉比是个啰嗦的孩子,他一边喋喋不休一边指挥孔子西将他扶上楼,休息了片刻,直到拉比能重新走路了,她才重获自由。立刻出来找芭比,发现她一个人落寞地看着舞池,却不忘维持军人的挺拔和骄傲。
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被情所伤。孔子西下来拍拍她的肩,两人默默退场。
“最讨厌温蒂了,干嘛死缠着威尼尔不放?寂寞的老女人,真讨厌!”
孔子西想劝她跨越太大年龄度的爱情是不现实的,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突然芭比一拍脑袋道:“糟了!生日礼物忘记给拉比,你就在这里等,我马上回来!”
于是孔子西一个人坐在车中无聊地数星星,数着数着思维开始朦胧,眼皮开始打架,眼看就要睡着,突然一阵冷风刮来,她无意识地打了个大喷嚏,人立刻清醒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发现竟然过去一个小时了,芭比怎么还没回来?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吧?她赶紧跑回别墅,发现里面一片狼藉,宾客走了大半,剩下的站在角落指指点点,脸上是幸灾乐祸的笑。
再看大厅,空荡荡的只有三个人。温蒂半倒在地,一脸恼怒,脸上的巴掌印分明。威尼尔和芭比相对而立,都面容冷峻。芭比梗着脖子把脸凑上去,好像在说“打啊,有本事你就打回来!”威尼尔眼中划过复杂之色,终于抬手扇下去,“啪!”清脆至极。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从芭比眼中涌出,她大吼大叫了什么,转身往外跑。孔子西连忙跟上去。
回到家,芭比迅速把门一关,孔子西被堵在卧室外。她摸摸鼻子,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就算外国人早熟也不至于这样,才十二岁就这么激烈,以后还得了?芭比的爸爸和爷爷就由着她这么任性吗?
累了一个晚上,她就着沙发睡觉,已经迷迷糊糊的时候客厅电话突然响了。她低骂一声,忘记了这不是自己家,直接接起来,“谁啊?”
“……芭比呢?”电话那头是一个醇厚的男声,随着思绪慢慢清晰,她立刻听出这个声音来自威尼尔。刚刚那么决绝,现在打电话来修复关系?她冷笑,亏她之前还把他误以为梦中情人,太掉价了!
“关你什么事?”
“你是陪芭比来宴会的女孩?”说的竟然是汉语!
“请把电话给芭比。”礼貌的声音中多了一层威压。
“不好意思,芭比正在自杀,”她恶意地讽刺,“就是割腕知道吗?已经割了半个小时,不知死没死……”
电话被挂了,她耸耸肩,继续和周公约会。然而不到十分钟,她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闯进来的威尼尔和她大眼瞪小眼。然后威尼尔当着她的面打开卧室的门,再把门甩上。
她慢慢理清思绪,威尼尔有大门的钥匙、有卧室的钥匙,也就是说威尼尔和芭比有非常亲密的关系!?然后威尼尔又去勾搭温蒂,芭比恼羞成怒,打了情敌一巴掌后被情夫打了回来?
那威尼尔现在要干什么?
意识到事情要恶化的孔子西赶紧冲上去敲门,没有效果后改用椅子把门敲得巨响。终于里面的人忍无可忍打开门,椅子在来人鼻尖五公分处堪堪停下。她先打量威尼尔的着装,发现是完整的,再看芭比,只是一味地在床上哭,妆糊了一脸。
她快步到芭比面前,低声问道:“你没事吧?他来干什么?”
“赶走他!赶走他!”芭比一边哭一边喊。
她看看芭比再看看老神在在,一脸“你耐我何”的威尼尔,又道:“可是他是这么多的影帝,他会不会事后报复我?”
“立刻、马上让他滚!”芭比瞪大红红的眼睛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