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丽心死了,水雅清生死不明仍在抢救中。
夏贝康这个男人,就是像是一个女人的咒诅,每个爱上他的女人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
不过,安丽心有她的姑姑洛老太太为她做主。
水雅清则有疼她,宠她的爸爸和哥哥,为她出头。
那么同样是为爱受伤的水景蓝呢?她在哪里,又有谁为她出头,为她做主呢?
一觉醒来,水景蓝只觉得自己的头很疼,很疼,特别是想事情的时候,那种疼痛会更加得让人难以忍受。
“小姑娘,你醒了,”在水景蓝将眼睛完全睁开的时候,入目的是一位和蔼的老太太。
“我,”水景蓝一开口却发现自己嗓子干得难受。
“来喝口水吧,”看出了水景蓝的窘迫,老太太很及时地递上了一碗水。
感激地看了一眼老太太,水景蓝接过水来,就咕咚咕咚地喝下去了。
看着水景蓝有些粗鲁但是真诚的样子,老太太不由会心一笑,“慢点喝,小心别呛着了。”
“谢谢,”喝完水,水景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空碗递还给老太太。
接过水景蓝递过来的碗,老太太微微一笑,开口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听到老太太问自己叫什么名字,水景蓝不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细细地想了一下,才慢慢地开口说道,“我知道自己叫景蓝,但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没关系的,我以后,就叫你景蓝好了,”问了水景蓝的名字后,老太太没有再问其他的问题了。
看着眼前温暖和蔼的老太太,水景蓝心中不由微微泛酸,“谢谢,你老太太,不过,老太太我该叫你什么呢?总不能一直,老太太,老太太的叫你吧!”
水景蓝的有礼让老太太很是受用,“你可以叫我刘奶奶。”
“刘奶奶,谢谢你,”刚醒过来的水景蓝,头还是疼得厉害,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仍是硬撑着,向刘奶奶道谢。
看着水景蓝苍白的脸蛋,刘奶奶猜测水景蓝可能正在忍受着身体的不适在和自己说话,不由为水景蓝的懂事,而感到感动和心疼。
“景蓝,你先好好休息,别的事情,不要多想,”刘奶奶交代完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
待刘奶奶离开后,水景蓝才将痛苦表现在自己脸上。
水景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别人面前隐忍自己的痛苦,但是就是下意识地,这么做了。
虽然脑袋里像被浓雾笼罩一般迷茫,记不清前事,但是水景蓝仍清晰地感受到了内心深处的,一股深切的思念。
有种感情可以忘记在脑海,但是却铭记于内心。
爱情,可以忘记,但是那些过往的痕迹,是不会消失的,因为那些痕迹已经被时光刻录下来了。
眼泪好像是自己有了思想一般,主动地流下来,替水景蓝表达了内心深切的想念。
虽然忘记想念的是谁,但是水景蓝知道在自己不记得的过去中,有一个自己深深爱的人。
忘记了自己深爱的人,水景蓝觉得很孤独,很无助。好像被世界丢弃在角落一样。
因为失了蛮多血的,水景蓝总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再加上耗费力气哭了一场,水景蓝觉得身体疲惫极了,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虽然对这个刘奶奶不是很熟悉,但是水景蓝就是有一种直觉,她觉得刘奶奶不会伤害她。而且这里的环境对于水景蓝来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
这一觉,水景蓝睡得很是安稳。
水景蓝睡稳了,但是远在城市里的洛泽渊却急坏了。
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了,手下的人却仍没有找到水景蓝,这让一直挂心着水景蓝的洛泽渊急得都快上火了。脾气也一分差一分。
一直在医院照顾洛泽渊的,开朗的秦明,也被洛泽渊这难得的火爆脾气,给弄得笑颜不再,战战兢兢的。
“老板,该吃饭了,”端着饭菜的秦明看着坐在窗边抽着烟的洛泽渊,轻声喊了一句。
“没胃口,不吃了,”头也没回一下,洛泽渊看着窗外低低地回答道,“老婆,你究竟在哪里呢?吃得好吗?睡得好吗?”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洛泽渊一个人喃喃自语道,心中一直想着,念着水景蓝。
“老板,多少吃一点吧,”看着消瘦了不少的洛泽渊,秦明无奈地劝道,“吃了饭才能快些好起来,好了就能去找老板娘了。”
因为秦明这句话,洛泽渊的身体顿了一下,等了一会,洛泽渊才慢慢地将手中的香烟掐灭,“端过来吧!”
吃饭,现在对于洛泽渊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事情,如果不是为了能快些让自己好起来,洛泽渊宁愿用吃饭的时间来想念水景蓝。好像只有想着水景蓝,洛泽渊心中的那一点思念才能稍稍减轻一些。
机械地吃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思念让洛泽渊失去了味觉,嗅觉,唯有想念水景蓝时,洛泽渊才有深深的相思之痛。
看着洛泽渊吃得很痛苦的样子,秦明难受了。本来秦明就是一个开朗活泼的人,碰到这么压抑的气氛,实在让他难受得紧。
“老板,刚才我出去的时候,听到一个大消息,”一想到刚才听到的事情,秦明立马活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