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跟她谈过去的事情，带她上楼去房间。
可姜暮姣一点印象都没有，见她盯着自己的裙子。
“当时我着急去见个好友，想着穿哪天衣裙合适，你一眼就指着这条裙子。”
那天，她还答应过她的女儿，会带糖炒栗子回来。
等她回来后，人已经不见了。
她忙着手机关了静音，没有第一时间知道女儿不见的消息。
姜暮姣抬了抬眼，对上她怀念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挺好看的。”
封媛眯着笑眼，“暮姣，你来。”
带她去了另一个房间。
这是裴家为她安排的房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
隔壁连接着一间储物间。
姜暮姣盯着桌上摆满的礼物，眨了眨眼。
“这是给我的吗？”
“这些是你从小到大每一岁的礼物。”
姜暮姣沉沉的吸了吸鼻子，压下那股无法言说的情绪。
封媛即使老了，脸上有着岁月的痕迹，隐约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
“是我们来迟了，苦了我的宝贝孙女。”
“谈不上苦。”
姜暮姣摇摇头。
至少，她有奶奶的陪伴。
她瞥过两人心疼又自责的目光。
“你们不用对我这么自责愧疚，我不是活的好好的？”
她想的比较开。
经历太多的事情，她看得出这家人对她的好。
否则不至于小心翼翼的等她冷静这么久。
“不说那些了，你瞧，这还是你小时候玩水的照片。”
封媛笑意吟吟的拿过相册，跟姜暮姣续着她不记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