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边一下子堆的满满当当。
白墨还在满腔热情的赶工,陆依依急忙喊停:“白墨,不能再做了,太多了烧不过来,放久了说不定会裂开,那就白做了。”
白墨抬头看了眼摆了一地的瓶瓶罐罐,很是不舍的停下手来,请示陆依依:“媳妇,做好的这些锅碗怎么办?”
一下子做的多了,刚做好的泥坯不能叠起来,怎么运回山洞是个问题。直接放在水潭这,又怕突然下雨,或是有什么动物来喝水给糟蹋了。
陆依依也表示她也很有压力。
一手一个分开往山洞里运?夸张点说,路上的蚊虫能把她的血吸干!要么就是全身肿包。
不算爱漂亮的陆依依也不能接受这种惨烈的下场。
仔仔细细地顺着水潭边看了一圈,陆依依看中的一种附着在树干上的藤类植物,直接走过去连根拔了了一根下来。
使出吃奶的力气拧巴了一阵,陆依依发现,这藤条看着细,还挺结实,至少她是扯不断的,又叫了白墨来试,还是没扯断。
陆依依有谱了,直接拔出匕首用砍的,也招呼白墨帮着多弄点,尽量保持长度,越长越好。
白墨直觉的认为,媳妇又要做什么有用的东西,比如像锅碗那样的好东西,配合度、执行度相当给力。
扯完藤条,陆依依打发白墨捕猎去,自己坐回火边开始折腾。